天堂恶灵(简体)


成熟健壮的台湾大学人类系教授,带领年轻力壮的男研究生们,踏入印度尼西亚原始的雨林深处田野調查,却遭遇不可思议食人草的袭击,可怕的黑蜘蛛爬满他们赤裸的男体,惨遭捉人树倒吊,赤鹰啄光身上衣服,被迫男男结合破解神秘黑蛊咒,甚至惨遭绑架凌虐,最终明白亘古传说的真义。


暗夜恶火

热带潮湿的暗夜,铁皮搭盖成的工人宿舍,几十名肤色黝黑的印尼籍橡胶工人安静的沉睡,月光无声洒落在印度尼西亚东边巴布亚省的原始森林,参天巨木旁边突兀的秃成一片平地,锯断的树根袒露苍白的年轮,突然从森林里闪出几十道人影,在月光下他们脸上涂抹了鲜红的染料,阴茎戴上弯翘的角套,迅速包围了铁皮宿舍。

弯曲的弓箭伸入敞开的铁皮窗口,咻的一声,伴随闷哼声,箭射中床上一个橡胶工人,咻的一声又射中隔壁床的工人。

中箭的工人从睡梦中惊醒,手扶着胸口上突出的箭枝,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咻的又一支箭射中他的左胸,橡胶工人抖动的坐起身来,第三枝箭射中他的脖子,他仿佛突然意识到发生什么事,鼓足全力高声叫喊起来,随即倒落床下。

尖锐的叫声惊醒了铁皮宿舍里的几十个工人,他们在黑暗中惊惶起身,却发现铁皮屋外燃起熊熊大火,他们推挤着拼命逃出唯一的大门,却立即身陷火海当中,有工人全身着火从门里冲出,却立刻被如雨点般一支又一支的箭给射死。

这是位在印尼东部的巴布亚省,近日发生的第三起橡胶工人遇袭事件,总共造成18名工人死亡,政府已经在当地展开调查,初步怀疑凶手是当地的反政府武装部队,但对方却否认行凶。

巴布亚省位在新几内亚岛上,地处婆罗洲和澳洲之间,至今仍被原始森林盘据,是全世界物种最丰富,人种语言都呈现高度多样性的地区,但近年来,当地武装分子活动频繁,再加上国际橡胶公司砍伐雨林造成环境浩劫,从冰河时期就绵延至今的岛上生态动荡不安起来。

台湾大学人类学系李成发教授率领的田野调查队,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巴布亚省,他们先从台北搭乘班机到印尼首都雅加达,再转乘印尼国内线航班飞到巴布亚省的省会城市查拉普拉,然后再转小飞机,来到最接近雨林的小镇普拉度斯。

李成发教授坐在螺旋桨小飞机的窗口,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他年纪约莫四十出头,短发凌乱旁分,方正额头底下,眼神坚定却略带疲惫,鼻子高而挺拔,薄嘴唇充满毅力,李成发教授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打着暗红色条纹领带,长袖卷起一半,露出结实的手臂。

印尼巴布亚省人烟罕至的高山雨林里,传说存在一支神秘的”亚拉喀拉”族,这支部族在16世纪初期西班牙传教士的文献里首度出现,”红色的脸,男女皆全裸,男人的阴茎戴着巨大的牛角”。

17世纪荷兰的人类学家从巴布亚其他部落传说里,也发现到存在一支被称作”恶灵使者”的神秘部族,特征是体格比一般南岛民族要高大强壮,脸上涂成红色,”神出鬼没的恶灵使者,总在深夜到来,血腥屠村之后,天亮前就消失无踪”,

学界相信,这支”恶灵使者”指的就是亚拉喀拉族,可是从此之后,亚拉喀拉族就从文献记载消失,作为一名人类学家,李成发教授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探索亚拉喀拉族的神秘传说。

热带的阳光从窗外洒落李成发教授的脸上,他男子气概方正的脸庞在日光下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历经十几个小时的转机和飞行,螺旋桨小飞机终于摇摇晃晃的降落在普拉度斯机场。

这个简易型的小机场只有一层楼的矮平房航站,还有一条设备简单的短跑道,用铁丝网隔开跑道外的马路,几个肤色黝黑的当地小朋友嘻嘻哈哈的攀爬在铁丝网上,看着从螺旋桨飞机下来的旅客。

他们走出机场时,ㄧ个中等身材,头发偏长旁分的男人已经穿着橘色polo衫和浅灰色长裤,拿着一个纸板等在人行道上,纸板上写着中文:

“台湾大学李成发教授”

“阿雄?”李成发教授兴奋的走上前去,伸出手来,和男人用力握手,“等很久了吧?”

“没有没有”阿雄笑得咧开大嘴,“你们辛苦了!”

“这是我们的向导,周文雄,他是印尼华侨”李成发教授转身向同学们介绍,“这几个是我的学生”

在李成发教授后面站着三个男研究生,年纪约莫25岁上下,身高最高的是江建宏,唯一戴眼镜的叫王聪智,身材壮硕满脸胡渣的是张亦强。

“周大哥好!”身材像篮球员的江建宏开心笑着说,他穿着白色短袖T恤和蓝色牛仔裤,短发旁分,背后已经汗湿了一片,“要麻烦您多照顾!”

“叫我阿雄就好!”周文雄憨厚的笑起来,他的国语带着语尾上扬的印尼腔“你们就带这点东西?”

李成发教授和三个同学,都只背着黑色登山包,江建宏腰侧多挂了一个黑色腰包,张亦强健壮的胸前斜挂着迷彩灰色的胸包。

“这是我们田野调查的标准装备,以轻便为主”李成发教授笑着说。

“原来如此!”阿雄佩服的说,“来!上车!”

阿雄走向停在机场航站楼外的银灰色厢型车,车皮已经带锈迹,原本的银灰色脏到发绿,他用力拉开车门,

“今天时间已经晚了,大家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出发!”阿雄笑着站在门边,李成发教授低头弯腰上了车,江建宏跟在后面,王聪智也跟上,阿雄笑呵呵的说“饿了吧?我先带你们去吃饭”

“我坐前面吧!”张亦强兴奋的不待同意,就拉开前座车门,跳了上去,张亦强只穿着白色背心和宝蓝色五分运动裤,强壮黝黑的臂膀从背心露出,腋毛浓黑的窜出在手臂底下。

阿雄笑着帮他关上车门,再用力拉上后座的车门,就小跑步到前座,跳上车。

厢型车缓缓发动,开出普拉度斯机场,开上黄土飞扬的马路,两旁都是低矮的灌木丛,黄灰色的田野荒芜的蔓延开来。

张奕强坐在前座椅子上,左右低头像在翻找什么,阿雄转着方向盘,看了张奕强ㄧ眼,笑着说,“没有安全带!”

阿雄哈哈笑说,“我们这里不用绑,ㄧ下就到了”

“那边都是橡胶园吗?”王聪智坐在后座,推了推黑框眼镜,指着荒芜田野远处的树林,王聪智的短发微卷,白皙的圆脸还带点婴儿肥,脸颊微微热出粉红色的圆晕。

“对!我们这里有橡胶公司,我以前就在那里上班”阿雄看着后照镜说。

“橡胶树是经济作物,但大规模种植的结果,对于雨林生态造成毁灭性的影响”,王聪智坐在车厢里,看着窗外的远方,傍晚的阳光在他的黑框眼镜映照出反光。

“政府有限制砍树!”阿雄无奈的转着方向盘,抬起头来看着后视镜里的王聪智,“但没有用!橡胶公司会偷砍!”

“近年来巴布亚雨林生态确实受到很严重的破坏”李成发教授皱着眉头,看着车窗飞驰而过的橡胶林,“我们也正好借这次的机会实地观察”

金黄色的晚霞笼罩在巴布亚黄昏的田野上,带着锈迹的银灰色厢型车飞驰在黄沙滚滚的泥土路,开向路的远方。

蛇鸟秘咒

一个晚上的休息之后,李成发教授率领的台湾大学人类系田野调查队,在当地华侨向导阿雄的带领下,从普拉度斯镇郊区山径进入雨林,阿雄拿出短刀走在前面,不时挥舞着砍去前方倒塌的树干和杂草,山径愈来愈窄,逐渐模糊了痕迹,完全消失了踪影,他们行走在没有路的山路上。

阳光从参天巨木的树影间透入,地上布满落叶和粗大的树根,阿雄穿着红色polo衫和深褐色长裤,挥着短刀走在前面,李成发教授和三个博士生都穿着同样的浅灰色探险卡其衬衫和浅灰色多口袋探险长裤跟在后头,透气聚脂纤维衣料薄而通风,可以很快风干汗水,坚固的织法抗磨耐擦,也非常好洗。

空气闷热潮湿,雨林里几乎没有风,充满腐烂的草腥味,他们朝向西北前进,目的地是西班牙传教士最初记载发现亚拉喀拉族的天堂瀑布。

阿雄突然停止了脚步,转头过来示意大家安静。

一条浅褐色呈现半透明状的蛇盘旋在草地里。

“是太攀蛇”王聪智安静的走到李成发教授身边低声说,”新几内亚最毒的蛇种之一,毒液里含有剧毒的神经毒素”

“这么厉害?”张亦强也凑了过来,他的腋下汗湿成一片,壮硕的胸肌把浅灰色探险衬衫撑得鼓胀饱满,身为棒球校队投手的他,瞪大眼睛的说,”我用石头远远的砸死牠!”

“最好不要,我们先别打草惊蛇,等牠看会不会自己离开….”王聪智扶了扶黑框眼镜低声的说。

”没错!安全第一!”李成发教授点点头说,他浓黑的双眉紧蹙,微微弯低的身子,肥满的臀部把浅灰色探险长裤撑胀成饱满的椭圆,这是田野调查队出发的第一天,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浅褐色的太攀蛇吐着蛇信,远远的盘旋在前方一棵巨木根部的落叶和杂草之间,阿雄紧张的双手紧握短刀,目不转睛盯着太攀蛇。

突然一声尖锐的长鸣划破雨林的寂静,阿雄抬起头来,张大嘴巴看着天空,又一声尖锐长鸣,声音像是某种哨子。

十几只拖着鲜黄色长羽毛的鸟穿破林叶飞出来,拍着翅膀在他们眼前横穿而过,就像一道金黄色的光线,迅即消失在森林深处,翅膀的拍动声惊扰到太攀蛇,一溜烟的消失在林叶底下。

“天堂鸟….”王聪智看着喃喃自语的说,他的短卷发汗湿贴在额头上。

“天堂鸟,也叫极乐鸟”向导阿雄出神的看着森林的尽头,他晒得黝黑的脸上,黑眼珠透出闪亮的微光,”天堂鸟被誉为全世界最美的鸟类,也是新几内亚的特有种,在我们巴布亚省有神圣的地位”

“真没想到能亲眼看到天堂鸟!”李成发教授眼神迷恋的看着丛林深处,”只可惜来不及拍照!光是这点就已经不虚此行了,你们知道全世界的赏鸟人士,很多人专程来找天堂鸟,却始终没能找到吗?”

“这么稀有啊!”江建宏赞叹的说,”想不到竟然能幸运的同时看到太攀蛇和天堂鸟”

阿雄突然变了脸。

“你还好吗?”李成发教授注意到阿雄脸色很难看,关心的问。

阿雄为难的看着李成发教授,又看着森林的深处,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小时候就常听老一辈的人说,普拉度斯山区里,住着恶灵,他们的国度就是以蛇鸟为界”阿雄咽了咽口水,”本来以为只是瞎编的故事,没想到同学们刚才这一讲,让我想起了这件事”

“恶灵传说?”王聪智眼睛一亮,快速卸下后背包,拿出笔记本记录下来,”再多说一点,这群恶灵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小时候就只是听听而已,老人都用这个传说来恐吓小孩不要乱跑”阿雄困惑的摇摇头,”反正也很少到山里来,就算进山,也从来没有同时遇过太攀蛇和天堂鸟”

“不管怎么说….”李成发教授听到恶灵传说,眼睛放出亮光,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我们还是按照既定目标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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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往雨林深处,四周参天巨木愈来愈密集,阴暗潮湿的空气充满浓郁的草腥,巨大厥类遍布在粗厚树根底下,李成发教授抬起手臂看表,下午四点二十分。

“我们可能要找扎营地了吧?”李成发教授快走几步,跟上前方的向导阿雄。

“不行!要快点走出这片原始林”阿雄停下脚步,掏出口袋里的地图,指着其中一个用红笔打勾的位置,”我们只能在哈露高地扎营,”

阿雄转过头对着后方的学生们高声喊,”快!天快黑了!我们要在天黑前走出森林”

“没问题!”张亦强高声说,他已经脱掉浅灰色卡其衬衫绑在腰上,上半身只穿着白色背心内衣,内衣整个湿透,明显透出胸口两团黑色的乳头。

张亦强走到阿雄身旁,回头高喊”江建宏!王聪智!你们没问题吧?”

王聪智远远落在后面,他气喘吁吁的抬起头,婴儿肥圆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他卖力的爬上一条半个人高的树根,江建宏像是篮球员一样高大的身材,在后面用力推着王聪智的屁股,把王聪智推上树根之后,自己再两手撑在树根上,用力撑竿跳般的跳过。

“下来!”江建宏蹲在地上,对着坐在树根上的王聪智大喊,”不要怕!我接着你!”

王聪智犹豫了一下,就往旁边跳到江建宏的身旁,王聪智拍了拍手,对江建宏笑了一下。

“没问题吧?”江建宏关心的问,王聪智喘着气,拍拍江建宏的腰,两个人就继续走向前方,李成发教授,阿雄,和张亦强等在那里。

“我看我们还是稍微休息五分钟吧!”李成发教授担心的对阿雄说,”不然怕他们体力支撑不了”

阿雄为难的看着李成发教授欲言又止,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这个森林很危险,到底怎么危险?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停留”

“五分钟,喝口水,应该还好!”张亦强拍了拍阿雄的肩膀,笑着说”我看王聪智已经不行了”

“你才不行呢!”王聪智和江建宏已经走到他们身边,王聪智不服气的说”我可以!继续走吧!”

“算了!休息一下吧!”江建宏笑着走到一个大石头边,坐了下来,”别逞强啦!这又不是考试!”

“就是说嘛!”张亦强笑着走到身边一棵巨木旁边,坐在树根上,脱掉了鞋袜放松一下,李成发教授也笑着在张亦强旁边坐下,从后背包里拿出水壶, 后背包就放在地上,同样把鞋袜脱掉透透气。

“好吧!就五分钟,大家喝口水!”阿雄担心的看看手表,又抬头看了看天空,巨木茂密的林叶遮蔽了天空,让森林里显得幽暗。

“王聪智!休息啦!”张亦强笑着也卸下后背包,拿出水壶,王聪智作势要踢他,张亦强坐在树根上拿着水壶哈哈大笑,往后闪避了一下,突然间整个树根往下陷落,坐在树根上的张亦强和李成发教授瞬间往下掉。

“啊!”张亦强慌乱大叫起来,突然从地底弹出一朵巨大的猪笼草,粗厚的草茎顶端挂着两人高的椭圆形袋子,顺势把张奕强和李成发教授都套了进去。

草茎高弹起来,张亦强和李成发教授两手攀住袋子边缘,高高挂在半空中。

一个扁平的草盖啪的一声盖上,张亦强和李成发教授胸部以下都被夹进草袋里,只露出头,肩膀,和攀抓住袋边的双手。

李成发教授用力挣扎,但草盖却把他们两个人紧紧夹住,张亦强用手里的水壶使劲拍打草袋,草袋却文风不动。

“史洛提拉猪笼草!”王聪智惊慌的高喊!

“不可能!这不是已经绝种了吗?”江建宏着急的看着被挂在高空的李成发教授和张亦强。

“文献记载已经绝种,没想到在这里又发现了!”王聪智扶了扶眼镜,急忙转头对阿宏说,”有办法救他们出来吗?”

阿宏早已经看呆,愣在当场,这才回过神来,茫然的看着王聪智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猪笼草”

“如果真的是史洛提拉猪笼草!”江建宏急忙拉着王聪智说,”这是食人草,会分泌出酸性物质溶解猎物,来补充自身所需的氮素和蛋白质”

“我们要赶紧救出老师和张亦强”王聪智急忙的环顾四周,寻找可以救援的工具。

张亦强和李成发教授被夹在半空中,奋力扭动身躯,用力拍打猪笼草,却仍被紧紧夹住,动弹不得,这时候,李成发教授突然感觉到,从脚底开始涌出像是水一样的液体,一点点的高涨起来,逐渐淹没了他们被夹在猪笼草里的下半身。

“保持冷静!”李成发教授低声对张亦强说,”我们不能再乱动乱喊了!史洛提拉猪笼草的特性是,捕获到的猎物愈是挣扎,所分泌的酸性物质密度会愈浓,我们会更危险!”

张亦强惊慌的点点头,他的短发已经汗湿,强壮的手臂从白色背心内衣里露出,攀附在猪笼草袋的外面。

他们胸膛以下都被夹在草袋里,整个浸泡在水状的液体当中,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开始缓缓溶解。

张亦强惊恐的看着李成发教授,李成发教授穿着浅灰色卡其衬衫,方正的脸颊滴落豆大的汗珠,紧咬牙跟,皱着眉头思索对策,在他们的底下,王聪智已经唤着阿雄和江建宏,合力要抬起一根粗大的树干,准备撞击猪笼草。

张亦强和李成发教授被夹在猪笼草里的下半身,脚掌明显感觉到光裸的泡在冰冷黏滑的液体里,又凉又黏的感觉开始从脚踝往上蔓延,逐渐的整个小腿肚都光裸的泡在液体当中,接下来是大腿,原本被聚酯纤维制成的防磨工作裤包裹的大腿,已经感觉到冰冷的黏感。

“老师…..”张亦强瞪大眼睛,惊惶的看着李成发教授,”我觉得我的裤子都被溶解了!”

李成发教授痛苦的点头,对于史洛提拉猪笼草,人类只有很少的了解,因为从没有过生还的纪录,只知道是非常危险的食人草,但理论上来说,史洛提拉猪笼草应该在19世纪初期就绝迹了。

猪笼草突然剧烈摇晃起来,王聪智和江建宏抬着巨大的树干,阿雄在后面用力推,树干猛力撞击猪笼草的根部,悬吊在半空中的草笼顺势摇动起来。

李成发教授和张亦强被卡在草袋里的下半身,感觉到液体左右晃动着,内裤整个浸湿冰凉的贴在屁股上,过没多久,李成发教授和张奕强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晃动在液体里面,整条阴茎连同阴囊都感觉到冰冷黏滑,他们的卡其工作长裤和内裤全都被消融不见了!

食人草与寄生蜘蛛

“碰!”的一声,巨大的树干撞击猪笼草根,悬吊在顶端的草袋猛烈摇晃,李成发教授和张亦强从草袋里露出头和双手,感觉到下半身浸泡在晃动的水里,阴茎漂浮在水中,就连小腹也逐渐感觉冰冷,这种感觉向上蔓延,敏感的乳头终于感觉到了液体的直接接触,浅灰色卡其衬衫连同内衣都全部消融掉了!

李成发教授和张亦强就像双手抓着游泳池边一样,整个赤裸的身体漂浮在水里,两腿大腿上下游动,却感觉到沉重的水压,泡在猪笼草袋液体里几乎迈不开双腿。

“不要敲了!”李成发教授高喊!”愈刺激它!我们就愈危险!”

“那怎么办!我们要赶快把你们救出来!”王聪智着急的在底下高喊,他满头大汗,黑框眼镜已经滑到鼻梁中间。

“我来把它割掉!”阿雄拿出短刀,走向猪笼草,“ㄧ般猪笼草最脆弱的是根部,我猜它也是!你们来帮忙把土刨开!”

“好!”王聪智和江建宏急忙冲到猪笼草茎旁边,拿起石头做为工具用力挖土。

李成发教授脸上冒着汗,着急的看着底下挖土的学生和向导,突然感觉到他被夹在草袋里的下半身,有类似蟑螂一样的物体爬了上来,而且不是一只,而是三四只,从脚底缓缓的往上爬,又突然感觉到胸膛旁边贴上几只同样的昆虫,在身上到处乱爬,像是蟑螂般的细滑的昆虫脚,刺痒的爬在泡在液体里赤裸的身体上。

张亦强转头过来,惊慌的看着李成发教授,张亦强身上同样爬满了东西。

“是蟹蛛,”李成发教授痛苦的说,”寄生在猪笼草里的蜘蛛,在猪笼草酸性液体腐蚀消化掉猎物之前,蟹蛛会先把猎物咬死”

“蜘蛛怎么可能把人咬死?”张亦强惊恐的说。

“像是人类这么大型的动物,蜘蛛可能咬不死,但,出来攻击猎物,却是寄生在猪笼草内蜘蛛的生物本能”李成发教授喘着气说。

成百上千只蟹蛛已经密密麻麻爬满了李成发教授和张亦强浸泡在猪笼草袋里全裸的下半身,李成发教授感觉到无数的刺痒嗫咬,从小腿肚里传来,从大腿根部传来,从阴囊和阴茎里都传来细细麻麻的刺咬,刺咬的感觉遍布着小腹,整个胸膛,就连乳头上都爬满蟹蛛,成千上万只蟹蛛啃咬着李成发教授和张亦强赤裸的身体。

李成发教授两手趴在草袋外缘,头往下垂,紧咬牙根忍耐着,最后仍然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老师!你再忍耐一下!我们快挖到根部了”江建宏在底下高喊着。

李成发教授痛苦的闭上双眼,感觉到蟹蛛爬满他的阴茎,爬进了包皮里面,密密麻麻爬满被包皮覆盖住一半的龟头,几百只蟹蛛卡在包皮和龟头之间,啃咬着龟头表面,也啃咬着包皮內里,爬满了龟头顶端的尿道口,对着尿道缝啃咬下去。

李成发教授感觉自己的乳头也密密麻麻爬满蟹蛛,几十只蟹蛛同时张嘴啃咬着李成发教授的乳头,刺痒的感觉从乳根传来,也从龟头顶端传来,李成发教授的阴茎受到蟹蛛的刺激,缓缓的勃起了,在李成发教授旁边,张亦强也同样低垂着头,皱着眉头,痛苦的忍耐着。

李成发教授龟头随着阴茎的勃起,从包皮里缓缓露出,龟头上密密麻麻全都爬满黑褐色米粒大小的蜘蛛,蟹蛛爬进李成发教授的尿道缝里,爬进了尿道,往尿道深处爬了进去,啃咬着尿道内壁。

李成发教授感觉到尿道里面难以言喻的痒和微微的刺,整条阴茎长度的尿道都充满了昆虫脚爬和刺痒,李成发教授仰起头,紧闭双眼,表情十分痛苦,汗水已经湿透他的头发。

这时几百只蟹蛛爬满李成发教授的屁股缝,爬到他的肛门里,李成发教授用力夹紧屁股,阻挡大部分蟹蛛的进攻,但还是有漏网之鱼的蟹蛛爬进直肠,顺着肠壁往直肠深处爬去,啃咬着直肠内壁,李成发教授痛苦的放松了肛门,突然大批的蟹蛛全都爬进了直肠。

李成发教授感觉到几百只比蚂蚁略大的昆虫爬进肠道,整条直肠每个角落都同时被啃咬着,他神情迷茫的睁开眼,没有焦点的看着前方,嘴巴微微张开,全身虚弱瘫软的趴在草袋外缘。

刺痒的感觉不只是在直肠内壁,同时间,李成发教授的整颗龟头,整条尿道,整粒乳头,整片阴囊,整个肛门口,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同时传来密密麻麻搔痒刺痛的感觉。

这时候,猪笼草袋里的液体突然晃动起来,长条型的草蕊像是海草一样的摆动,卷住李成发教授赤裸的小腿,往里面拉扯。

“亦强!当心!”李成发教授高喊着,他两手紧紧攀附住草袋外缘,感觉到强大的拉力要把他往里拉,张亦强惊恐万状的紧抓着草袋不放。

两条草蕊卷住李成发教授的两条腿,李成发教授感觉到突然又一条草蕊拍上他赤裸的屁股,顺着屁股中间的低缝往下滑动到肛门口,草蕊往前戳进肛门里。

“啊!”李成发教授痛苦的闭上眼,忍不住哀号了一声,他旁边的张亦强已经扭曲了脸,痛苦的仰着头。

李成发教授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草蕊撑开,整条草蕊继续往直肠里面伸入,戳进了直肠深处,草蕊开始扭动起来。

粗大的草蕊在李成发教授直肠摆动,撞击按压直肠内壁,不时压按到李成发教授的前列腺体,他的阴茎根部传来撑涨酸痛的感觉,同时间,几百只蟹蛛仍不断啃咬李成发教授的直肠内壁,李成发教授的阴茎已经勃起,蟹蛛密密麻麻爬满李成发教授的龟头,几百只蟹蛛的嘴啃咬着龟头肉,把李成发教授龟头底部的灌状沟传咬出微微刺痛的酥麻感,同时他直肠里的草蕊仍不断扭曲摆动,推挤压按着酸涨不堪的前列腺。

李成发教授的前列腺液不由自主的从尿道根部渗出,顺着尿道流过尿道里面密密麻麻爬满的蟹蛛,透明的前列腺液渗流出尿道口,从黑色米粒般拥挤爬满在尿道口的蜘蛛群里渗出来。

李成发教授直肠里的草蕊仍然不断扭动,他紧抓着草袋外缘,吃力的抵抗卷住他小腿肚草蕊的拉力,同时感觉到直肠深处被草蕊撑涨出隐隐的快感,感觉到自己的睾丸不由自主的抬升,精液从睾丸分泌出来,储存到精囊,混入前列腺液,李成发教授痛苦的紧闭双眼,紧皱着眉头,终于忍不住的张开嘴,发出浊重的呻吟,射精了。

随着前列腺用力的挤压,精液强劲从精囊喷出,沿着输精管喷出到尿道,海啸一样的卷着爬满在尿道里的蟹蛛,喷出尿道口,爬满在尿道口的蟹蛛全被射出的精液冲散进草袋黏液里面,几百支黑色蟹蛛浸泡在乳白色精液里,随着射精从李成发教授的尿道口喷溅出来,慢动作般缓缓扩散进草袋黏液里。

李成发教授接连三次强劲的射精,精液卷着蟹蛛,把尿道里的蟹蛛冲出了大半,李成发教授射精后,虚弱的一松手,整个人被卷在小腿肚草蕊的强大拉力给拉进了草袋。

“老师!”张亦强惊恐的高喊,他快速伸出左手抓住李成发教授的右手,李成发教授整个脖子已经夹进草袋,右手高高伸出,紧抓着张亦强,李成发教授射精后全身虚脱,感觉到手已经快要抓不住,从张亦强的手里一点点的滑出。

李成发教授感觉到自己就快要整个掉进草袋里了,草盖夹住他的脖子,让李成发教授几乎不能呼吸,整个脸涨得通红,眼看着就要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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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着重描述男性身体细节,全篇都是男性角色,没有任何女性,故事重点在于探险过程的惊险遭遇,没有发生任何爱情。

这篇故事是华文情色小说界极少见的自然生态系作品,带有炫丽的热带风格,以男性身体作为写作重点,内文出现的动物和植物都经过考证,并加以文学性的玄幻化,跟随文字走入印度尼西亚充满草腥味的雨林之中,经历汗水淋漓的奇幻冒险,喜欢特殊罕见题材的您千万不可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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